舉事而紂惡之。」彼「克莒」即此經之「按徂旅」,言按徂莒之旅人而勝之。旅者,密須之地。徵其人以為卒,即以其地名之,故曰「徂旅」。毛訓為地名,最為有據,較《箋》為長。
六章:「度其鮮原。」《傳》:「小山别大山鮮。」《箋》:「鮮,善也。」釗按:〈公劉〉「陟則在巘」,《傳》:「巘,小山,別於大山也。」則此詩之「鮮原」與彼之「巘原」同物矣。〈月令〉:「天子乃鮮羔開冰。」《注》:「鮮當為獻。蓋鮮、獻古通,故作鮮,亦作巘。」但《說文》無巘,《說文》《詩》稱毛,則正字本當作「鮮」。「鮮」古讀若「斯」。「有兔斯首」,《箋》:「鮮白之字,齊 魯之間聲近「斯」。」《說文》:「𩆵从鮮聲。讀若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