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其上達之奧哉！其各為體用而不能相濟也，昭昭矣。故其與友朋書，彼此多不相貫，忽表章程、朱，忽推尊陽明，且字句亦多未融洽，究之滿口禪鋒，類於當頭棒喝之為。曾觀其一篇勉人凝聚精神者，收句以「凝、凝、凝」三字屹然而止，此豈成說話乎？他如《與朱字綠書》，辨陽明「無善無惡心之體」，同於周子「無極而太極」，竟以心之體為至善，更鶻突難通，明明以心為性矣。以氣言之，可謂之無善惡；以性言，雖未發見於外，而此理中存，確實不浮，豈可以為無善乎？非虛空而無實者乎？至於《學髓》一圖，
進其上達之奧哉！其各為體用而不能相濟也，昭昭矣。故其與友朋書，彼此多不相貫，忽表章程、朱，忽推尊陽明，且字句亦多未融洽，究之滿口禪鋒，類於當頭棒喝之為。曾觀其一篇勉人凝聚精神者，收句以「凝、凝、凝」三字屹然而止，此豈成說話乎？他如《與朱字綠書》，辨陽明「無善無惡心之體」，同於周子「無極而太極」，竟以心之體為至善，更鶻突難通，明明以心為性矣。以氣言之，可謂之無善惡；以性言，雖未發見於外，而此理中存，確實不浮，豈可以為無善乎？非虛空而無實者乎？至於《學髓》一圖，
